【双调】折桂令_桃花马问刘

王元鼎 王元鼎〔元代〕

桃花马

问刘郎骥控亭槐,觉红雨潇潇,乱落苍苔。溪上笼归,桥边洗罢,洞口牵来。

摇玉辔春风满街,摘金鞍流水天台。锦绣毛胎,嘶过玄都,千树齐开。

王元鼎

王元鼎

王元鼎:字里,元成宗大德年间(公元1302年前后)在世,与阿鲁威同时,官至翰林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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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公说通直见示与小子京和答棋诗四篇因次本

苏颂苏颂 〔宋代〕

久纵间僻向沧池,忽见嘉宾喜可知。
触热正烦思美廕,卧疴方苦遘良师。
欲留尽兴时须饮,要取忘忧祗有棋。
二者已欣陪造适,解颐仍得鼎来诗。

识时梅歌

谢琎谢琎 〔宋代〕

寇至人远避,寇退人复归。
归来寻旧址,草芜迷荒基。
哀哉住傍梅,清梦常相依。
可怜岁寒心,能识存亡机。
不欲染尘垢,先枯避时虞。
方今向太平,枯干生新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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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态分荣瘁,梅心无改移。
如我耐寒友,头白不相违。
梅花自奇绝,世事与古别。
花下独徘徊,似听梅花说。
不愿傍官驿,驿外尘飞多马迹。
几番驿使自南来,南枝折尽花狼藉。
不愿在深宫,蛾眉人去寿阳空。
缤纷檐下花飞片,不上宫妆入草丛。
不愿在西湖,旧时逋仙迹山芜。
可惜暗香疏影处,迩来都是给樵苏。
不愿近东阁,无人更管花开落。
黄昏风雨锁朱门,和羹人伴归沙漠。
但愿开向千岩窟,饕虐冯陵任风雪。
花香只绕处士庐,花飞不点征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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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终不渝含酸味,去就长存调鼎资。
广平铁石笔何在,生死与我深相知。

和谢惠计院二首

吴潜吴潜 〔宋代〕

插种如云四月头,代他田畯阅耕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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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家官事随宜了,尊酒相过莫外求。

和临江庚子鹿鸣宴诗韵

彭龟年彭龟年 〔宋代〕

风流蕴藉足仪型,小屈旌旗镇列城。
笔下雄深过班马,马中洒落似张程。
载赓宵雅推多士,宁许皇荂继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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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道友说陈搏打睡警之

释印肃释印肃 〔宋代〕

日当午,有巴鼻,
莫似这汉打瞌睡。精魄沉滞识神牵,
堕入三途难出离。我这裹,
不如是,眼若不睡诸梦除。
端然静坐没牵缠,纵横自在无萦系。
学道人,生惭愧,
普庵万劫眼不闭。鼻孔连天叫大哥,
海纳细流通大意。劝君修,
休退志,坐断乾坤无别义。
一条脊骨练纯刚,撑天拄地更无二。
这光明,全体是,
充满山河崇富贵。明月堂堂皎碧天,
绝待灵明撒手去。一事无心了便休,
祖门一句普天取。离相非空无别是,
无声之乐响啾啾。

合淝束遂庵学正为画君山酹月图长歌奉谢

王逢王逢 〔元代〕

忆携蓉城霞,醉赏君山雪。兴酣俯崖面,三酹大江月。

灵奇秘怪不可说,回首十年尘土热。束卿想像作此图,如见当时眼为豁。

是山杰立气皓鲜,四八宾从咸华颠。银涛丝萦料角海,玉台镜露峨眉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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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客后世屡易,晓事仅有罗春伯。龟趺椔翳鬼照火,鳌背苍凉兽交迹。

君不见采石紫绮裘,赤壁洞箫歌。乐者信旷达,龌龊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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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苏轼 〔宋代〕

秦如马後牛,吕氏非复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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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析 注释 译文

尊经阁记

王守仁王守仁 〔明代〕

  经,常道也。其在于天,谓之命;其赋于人,谓之性。其主于身,谓之心。心也,性也,命也,一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其应乎感也,则为恻隐,为羞恶,为辞让,为是非;其见于事也,则为父子之亲,为君臣之义,为夫妇之别,为长幼之序,为朋友之信。是恻隐也,羞恶也,辞让也,是非也;是亲也,义也,序也,别也,信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

  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则谓之《易》;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则谓之《书》;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则谓之《诗》;以言其条理节文之着焉,则谓之《礼》;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则谓之《乐》;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辨焉,则谓之《春秋》。是阴阳消息之行也,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辨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夫是之谓六经。六经者非他,吾心之常道也。

  是故《易》也者,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书》也者,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诗》也者,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礼》也者,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乐》也者,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春秋》也者,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君子之于六经也,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所以尊《易》也;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所以尊《书》也;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所以尊《诗》也;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着焉,所以尊《礼》也;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所以尊《乐》也;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辨焉,所以尊《春秋》也。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忧后世,而述六经也,由之富家者之父祖,虑其产业库藏之积,其子孙者,或至于遗忘散失,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以免于困穷之患。故六经者,吾心之记籍也,而六经之实,则具于吾心。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种种色色,具存于其家,其记籍者,特名状数目而已。而世之学者,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牵制于文义之末,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是犹富家之子孙,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日遗忘散失,至为窭人丐夫,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曰:「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何以异于是?

  呜呼!六经之学,其不明于世,非一朝一夕之故矣。尚功利,崇邪说,是谓乱经;习训诂,传记诵,没溺于浅闻小见,以涂天下之耳目,是谓侮经;侈淫辞,竞诡辩,饰奸心盗行,逐世垄断,而犹自以为通经,是谓贼经。若是者,是并其所谓记籍者,而割裂弃毁之矣,宁复之所以为尊经也乎?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在卧龙西冈,荒废久矣。郡守渭南南君大吉,既敷政于民,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将进之以圣贤之道,于是使山阴另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又为尊经阁于其后,曰:「经正则庶民兴;庶民兴,斯无邪慝矣。」阁成,请予一言,以谂多士,予既不获辞,则为记之若是。呜呼!世之学者,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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