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荷

黄庚 黄庚〔元代〕

红藕花多映碧栏,秋风才起易凋残。
池塘一段荣枯事,都被沙鸥冷眼看。
黄庚

黄庚

黄庚,字星甫,号天台山人,天台(今属浙江)人。出生宋末,早年习举子业。卒年八十馀。晚年曾自编其诗为《月屋漫稿》。事见本集卷首自序及集中有关诗文。黄庚诗,以原铁琴铜剑楼藏四卷抄本(今藏北京图书馆)为底本。校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简称四库本)。两本卷次不同,文字亦各有错诲空缺,而底本多出校本诗十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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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至筠,先寄迟、适、远三犹子

苏轼苏轼 〔宋代〕

露宿风餐六百里,明朝饮马南江水。未见丰盈犀角儿,先逢玉雪王郎子。

对床欲作连夜语,念汝还须戴星起。夜来梦见小于菟,犹是髧髦垂两耳。

忆过济南春未动,三子出迎残雪里。我时移守古河东,酒肉淋漓浑舍喜。

而今憔悴一羸马,逆旅担夫相汝尔。出城见我定惊嗟,身健穷愁不须耻。

我为乃翁留十日,掣电一欢何足恃。惟当火急作新诗,一醉两翁胜酒美。

春日与客谈旧事有不能忘者纪以小诗 其一

顾清顾清 〔明代〕

贤科采掇误知名,素卷青衣守进呈。两字早从提笔定,白头空愧古人情。

送李阆州二首

李流谦李流谦 〔宋代〕

少陵曾赋阆州诗,苦说城南天下稀。
铃合讼閒帘半卷,胡床客好尘频挥。
著鞭尚及春耕劝,促诏应随晓仗归。
他日遗簪犹在念,端容杖策扣黄扉。

夜飞鹊

刘辰翁刘辰翁 〔宋代〕

何曾见飞渡,年又年痴。今古相望犹疑。朱颜一去似流水,断桥魂梦参差。何堪更嗟迟暮,听旁人说与,此夕佳期。深深代籍,盼悠悠、北地胭脂。谁寄扬州破镜,遍海角天涯,空待人归。自小秦楼望巧,吴机回锦,歌舞为谁。星萍耿耿,算欢娱,未省流离。但秋衾梦浅,云闲曲远,薄命同时。

桃树下作

程嘉燧程嘉燧 〔明代〕

残春已过八十日,桃树初开三五枝。
瞥眼红颜刚一笑,举头纤月正如眉。
未缘悟道空身老,宁复还家歊面衰。
闻说城边新买得,隔花流水一茅茨。

张思孟赏菊席上次葛诚夫韵

陈谟陈谟 〔明代〕

十月菊始繁,何殊艳阳花。众芳诚所存,独萃清河家。

琴樽畅襟抱,金兰盛才华。煌煌锦绮云,承以朱翠霞。

餐英想灵均,吹帽怀孟嘉。极兴从淋漓,笑谐绝疵瑕。

晚节相与娱,吾生良有涯。

满江红·林外溪边

佚名佚名 〔宋代〕

林外溪边,深深见、一林寒雪。惟觉有、袭人襟袖,暗香不绝。天与风流标格在,肯同桃杏开时节。也须烦、玉手折将来,和明月。调鼎事,君休说。龙笛韵,空悲咽。将何助清赏,待传佳阕。君不见广平词赋丽,挥毫弄翰心如铁。便直饶、何逊在扬州,成虚设。

送潘朗陵宪副

韩日缵韩日缵 〔明代〕

十年供奉鹓班同,百粤山川喜借公。此去云霓真渴望,向来霄汉重才雄。

褰帷树拂晴岚外,问俗人熙煦日中。闻道黎毗今解甲,悬知于野赋归鸿。

冯深居长余二十三岁赵东阁长余二十二岁周汶

释文珦释文珦 〔宋代〕

三老皆达人,虚受无蔕芥。
笔阵绝纵横,词源极澎湃。
丁时身屡蹇,志道心不懈。
放浪事物表,若曰宇宙隘。
求我於空间,岂识有机械。
留诗在幽窗,足以镇山怪。
神灵谨守藏,光艳无减杀。
今朝一长吟,顿使老疾差。
三老不可作,吾心亦遄迈。
中心曷能忘,长吟复长喟。
赏析 注释 译文

尊经阁记

王守仁王守仁 〔明代〕

  经,常道也。其在于天,谓之命;其赋于人,谓之性。其主于身,谓之心。心也,性也,命也,一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其应乎感也,则为恻隐,为羞恶,为辞让,为是非;其见于事也,则为父子之亲,为君臣之义,为夫妇之别,为长幼之序,为朋友之信。是恻隐也,羞恶也,辞让也,是非也;是亲也,义也,序也,别也,信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

  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则谓之《易》;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则谓之《书》;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则谓之《诗》;以言其条理节文之着焉,则谓之《礼》;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则谓之《乐》;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辨焉,则谓之《春秋》。是阴阳消息之行也,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辨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夫是之谓六经。六经者非他,吾心之常道也。

  是故《易》也者,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书》也者,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诗》也者,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礼》也者,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乐》也者,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春秋》也者,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君子之于六经也,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所以尊《易》也;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所以尊《书》也;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所以尊《诗》也;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着焉,所以尊《礼》也;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所以尊《乐》也;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辨焉,所以尊《春秋》也。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忧后世,而述六经也,由之富家者之父祖,虑其产业库藏之积,其子孙者,或至于遗忘散失,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以免于困穷之患。故六经者,吾心之记籍也,而六经之实,则具于吾心。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种种色色,具存于其家,其记籍者,特名状数目而已。而世之学者,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牵制于文义之末,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是犹富家之子孙,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日遗忘散失,至为窭人丐夫,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曰:「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何以异于是?

  呜呼!六经之学,其不明于世,非一朝一夕之故矣。尚功利,崇邪说,是谓乱经;习训诂,传记诵,没溺于浅闻小见,以涂天下之耳目,是谓侮经;侈淫辞,竞诡辩,饰奸心盗行,逐世垄断,而犹自以为通经,是谓贼经。若是者,是并其所谓记籍者,而割裂弃毁之矣,宁复之所以为尊经也乎?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在卧龙西冈,荒废久矣。郡守渭南南君大吉,既敷政于民,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将进之以圣贤之道,于是使山阴另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又为尊经阁于其后,曰:「经正则庶民兴;庶民兴,斯无邪慝矣。」阁成,请予一言,以谂多士,予既不获辞,则为记之若是。呜呼!世之学者,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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