舣舟杨口叩居人以何时缚屋于此何时复去云我乃雁泊人户冬来春乃去

赵蕃 赵蕃〔宋代〕

户户鱼蛮子,年年雁泊人。生资持网罟,迁徙逐冬春。

岸俗从渠变,乡邻自我亲。殊胜倦游者,渺渺愧风尘。

赵蕃

赵蕃

赵蕃(1143年~1229年),字昌父,号章泉,原籍郑州。理宗绍定二年,以直秘阁致仕,不久卒。諡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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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妙智寺后因赋

董嗣杲董嗣杲 〔宋代〕

我貌甚癯棘,极爱山林住。
才说庐山去,不惮葺芒屦。
郁怀得少解,动脚即健步。
谁言多岌业,堂堂大驿路。
万景山渺莽,旷游惬心慕。
荒坊偶小憩,周览入薄暮。
西隅壁灰净,半堵若缣素。
方此欲题名,已触野僧怒。

送杨子祐知兴国

皇甫汸皇甫汸 〔明代〕

寻役谢皇畿,遄征辞帝阙。
朱明垂方隆,修景迎未歇。
晨旌抗欲徂,午马哮不发。
且覆天末觞,暂缓星前辙。
抒情谅子衷,执手信我说。
丕休蒙嘉运,利用宾时哲。
弹冠捐族闾,绁组跻朝列。
玄士守深湛,谒帝生激烈。
稽首金马荣,澡身玉壶洁。
平江波涛兴,昊穹垢气结。
一麾竟出守,三命聊所窃。
行行迈楚荆,漭漭遵吴浙。
旆指衡服云,帆挂湘干月。
遐想百代雄,浩叹一时没。
愿葆幽谷资,毋俾兰芳灭。
炯介投处言,慷慨起长别。
袂连汗并挥,心与飙俱热。
洞庭秋水清,击子中流楫。

读韩文诗

释智圆释智圆 〔宋代〕

女娲链五石,能补青天缺。
共工触不周,能令地维绝。
杨孟既云没,儒风几残灭。
妖辞惑常听,淫文蠹石说。
南朝尚徐庾,唐兴重卢骆。
雕篆斗呈巧,仁义咸遗落。
王霸道不明,烟花心所托。
文不可终否,天山韩吏部。
叱伪俾归真,鞭今使复古。
异端维既绝,儒宗缺皆补。
高文七百篇,炳若日月悬。
力扶姬孔道,手持文章权。
来者知尊儒,孰不由兹焉。
我生好古风,服读长洒蒙。
何必唐一经,文道方可崇。

题扬州琼花

胡炳文胡炳文 〔宋代〕

扬州观里琼花树,何代人间得此栽。素质偏宜琳馆护,灵根端自玉京来。

九天甘露曾亲浥,三月群芳敢并开。折得一枝春正好,纶巾斜插下瑶台。

拼音

酹江月·漫兴

刘辰翁刘辰翁 〔宋代〕

遥怜儿女,未解忆长安、十年前月。徙倚桂枝空延伫,无物同心堪结。冷落江湖,萧条门巷,犹著西楼客。恨无铁笛,一声吹裂山石。
休说起舞登楼,那人已先我,渡江横楫。圆缺不销青冢恨,漠漠风沙如雪。西母长生,素娥好在,何皓当时发。山河如此,月中定是何物。

禅人并化主写真求赞

释正觉释正觉 〔宋代〕

身心山野,面目草灰。
默说一句,明暗全该。
机流电天上之火,动发阳地中之雷。
变化穷通有许事,向道俱从恁麽来。

藕丝

谢宗可谢宗可 〔元代〕

绊玉缠香吐未齐,莲房缫出蛹初肥。纤毫何补寸心苦,几缕空萦七窍飞。

园客可能抽翠茧,灵均难为制荷衣。年年五月无人买,欲织鲛绡不上机。

大雪与同舍生饮太学初筮斋

陈东陈东 〔宋代〕

飞廉强搅朔风起,朔雪飘飘洒中土。雪花着地不肯消,亿万苍生受寒苦。

天公刚被阴云遮,那知世人冻死如乱麻。人间愁叹之声不忍听,谁肯采摭传说闻达太上家。

地行贱臣无言责,私忧过计如杞国。揭云直欲上天门,首为苍生讼风伯。

天公倘信臣言怜世间,开阳阖阴不作难。便驱飞廉囚下酆都狱,急使飞雪作水流潺潺。

东方日出能照耀,坐令和气生人寰。

谒金门

魏承班魏承班 〔五代〕

烟水阔,人值清明时节,雨细花零莺语切,愁肠千万结。
雁去音徽断绝,有恨欲凭谁说?无事伤心犹不彻,春时容易别。

春欲半,堆砌落花千片。早是潘郎长不见,忍听双语燕。
飞絮晴空飏远,风送谁家弦管?愁倚画屏凡事懒,泪沾金缕线。

长思忆,思忆佳辰轻掷。霜月透帘澄夜色,小屏山凝碧。
恨恨君何太极,记得娇娆无力。独坐思量愁似织,断肠烟水隔。

赏析 注释 译文

尊经阁记

王守仁王守仁 〔明代〕

  经,常道也。其在于天,谓之命;其赋于人,谓之性。其主于身,谓之心。心也,性也,命也,一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其应乎感也,则为恻隐,为羞恶,为辞让,为是非;其见于事也,则为父子之亲,为君臣之义,为夫妇之别,为长幼之序,为朋友之信。是恻隐也,羞恶也,辞让也,是非也;是亲也,义也,序也,别也,信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

  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则谓之《易》;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则谓之《书》;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则谓之《诗》;以言其条理节文之着焉,则谓之《礼》;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则谓之《乐》;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辨焉,则谓之《春秋》。是阴阳消息之行也,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辨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夫是之谓六经。六经者非他,吾心之常道也。

  是故《易》也者,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书》也者,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诗》也者,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礼》也者,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乐》也者,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春秋》也者,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君子之于六经也,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所以尊《易》也;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所以尊《书》也;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所以尊《诗》也;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着焉,所以尊《礼》也;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所以尊《乐》也;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辨焉,所以尊《春秋》也。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忧后世,而述六经也,由之富家者之父祖,虑其产业库藏之积,其子孙者,或至于遗忘散失,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以免于困穷之患。故六经者,吾心之记籍也,而六经之实,则具于吾心。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种种色色,具存于其家,其记籍者,特名状数目而已。而世之学者,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牵制于文义之末,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是犹富家之子孙,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日遗忘散失,至为窭人丐夫,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曰:「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何以异于是?

  呜呼!六经之学,其不明于世,非一朝一夕之故矣。尚功利,崇邪说,是谓乱经;习训诂,传记诵,没溺于浅闻小见,以涂天下之耳目,是谓侮经;侈淫辞,竞诡辩,饰奸心盗行,逐世垄断,而犹自以为通经,是谓贼经。若是者,是并其所谓记籍者,而割裂弃毁之矣,宁复之所以为尊经也乎?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在卧龙西冈,荒废久矣。郡守渭南南君大吉,既敷政于民,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将进之以圣贤之道,于是使山阴另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又为尊经阁于其后,曰:「经正则庶民兴;庶民兴,斯无邪慝矣。」阁成,请予一言,以谂多士,予既不获辞,则为记之若是。呜呼!世之学者,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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