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仓部必选说易

顾炎武 顾炎武〔明代〕

昔年清望动公车,此日耆英有几家。古注已闻传孟喜,遗文仍许授侯芭。

竹床排砚频添墨,石屋支铛旋煮茶。更说都城防寇事,至今流涕贾长沙。

顾炎武

顾炎武

顾炎武(1613.7.15-1682.2.15),汉族,明朝南直隶苏州府昆山(今江苏省昆山市)千灯镇人,本名绛,乳名藩汉,别名继坤、圭年,字忠清、宁人,亦自署蒋山佣;南都败后,因为仰慕文天祥学生王炎午的为人,改名炎武。因故居旁有亭林湖,学者尊为亭林先生。明末清初的杰出的思想家、经学家、史地学家和音韵学家,与黄宗羲、王夫之并称为明末清初“三大儒”。其主要作品有《日知录》、《天下郡国利病书》、《肇域志》、《音学五书》、《韵补正》、《古音表》、《诗本音》、《唐韵正》、《音论》、《金石文字记》、《亭林诗文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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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一上人还滁州琅琊山

晃冲之晃冲之 〔宋代〕

上人法一朝过我,问我作诗三昧门。
我闻大士入词海,不起宴坐澄心源。
禅波洞彻百渊底,法水荡涤诸尘根。
迅流速度超鬼国,到岸舍筏登昆仑。
无边草木悉妙药,一切禽鸟皆能言。
化身八万四千臂,神通转物如乾坤。
山河大地悉自说,是身口意初不喧。
世间何事无妙理,悟处不独非风幡。
群鹅转颈感王子,佳人舞剑惊公孙。
风飘素练有飞势,雨注破屋空留痕。
惜哉数子枉玄解,但令笔画空腾骞。
君看琅琊酿泉上,醉翁妙语今犹存。
向来溪壑不改色,青嶂尚属僧家园。
君行此知此意,辨才第二文中尊。
西江一口尽可吸,云梦八九何劳吞。
他年一瓣炉中香,此老与有法乳恩。

文殊大士为龙女说法赞

释师范释师范 〔宋代〕

文殊说法,所说何法。
女子成佛,所成何佛。
无法可说,无佛可成。
卧龙奋迅,狮子嚬呻。

试墨五首

王迈王迈 〔宋代〕

长沙游玩地,多有墨工奇。
旧说胡光烈,今夸郑子仪。

伏承伯丈人待制侍郎九重涣号三聘鼎来促装戒

李吕李吕 〔宋代〕

孟子正心邪说息,昌黎首唱六经明。
可怜后学多趋末,重振斯文藉主盟。

复答唐公并呈鲁直成季明略

晁补之晁补之 〔宋代〕

穷邦无以餬吾口,岁岁荒山收橡斗。
商歌白石不胜寒,非为荆州三往还。
天下无人知我意,得君相合一言间。
三书丞相何烦上,再见客卿宁用赏。
愿闻关中季布名,何得此声梁楚城。
论心四子谁许我,百金一诺兹为荣。
唐公才非今世士,不见圣人见君子。
我今正似逃虚空,闻人跫然已心喜。
君不见玉川月蚀诗律难,不独虾蟆遭骂弹。
凭陵百怪付公等,青天蜀道宁容攀。
它时邹湛名亦好,常在我知因岘山。

寄淮东总领许叔庸

章甫章甫 〔宋代〕

太平寺里留诗别,江北江南几秋月。
那知未著侍臣冠,坐总军储持使节。
平生一饭不忘君,蟠胸万卷皆经纶。
闻说别来头更白,忧国只今能几人。
忆昨同倾京口酒,笑我凋零已蒲柳。
晓驱黄犊破荒烟,留眼看公印如斗。
短篇自昔蒙品题,老矣无复能新奇。
乐府流传妙天下,小胥妙寄定何时。
注释 译文

晏子对齐侯问

左丘明左丘明 〔先秦〕

齐侯至自田,晏子侍于遄台,子犹驰而造焉。公曰:“唯据与我和夫!”晏子对曰:“据亦同也,焉得为和?”公曰:“和与同异乎?”对曰:“异。和如羹焉,水火醯醢盐梅,以烹鱼肉,燀之以薪,宰夫和之,齐之以味;济其不及,以泄其过。君子食之,以平其心。君臣亦然。君所谓可而有否焉,臣献其否以成其可。君所谓否而有可焉,臣献其可以去其否。是以政平而不干,民无争心。故《诗》曰:‘亦有和羹,既戒既平。鬷嘏无言,时靡有争。’先王之济五味,和五声也,以平其心,成其政也。声亦如味,一气,二体,三类,四物,五声,六律,七音,八风,九歌,以相成也。清浊,小大,短长,疾徐,哀乐,刚柔,迟速,高下,出入,周疏,以相济也。君子听之,以平其心。心平,德和。故《诗》曰:‘德音不瑕。’今据不然。君所谓可,据亦曰可;君所谓否,据亦曰否。若以水济水。谁能食之?若琴瑟之专一,谁能听之?同之不可也如是。”

偈颂八十七首

释慧开释慧开 〔宋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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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刚随机无尽颂·福智无比分第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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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析 注释 译文

尊经阁记

王守仁王守仁 〔明代〕

  经,常道也。其在于天,谓之命;其赋于人,谓之性。其主于身,谓之心。心也,性也,命也,一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其应乎感也,则为恻隐,为羞恶,为辞让,为是非;其见于事也,则为父子之亲,为君臣之义,为夫妇之别,为长幼之序,为朋友之信。是恻隐也,羞恶也,辞让也,是非也;是亲也,义也,序也,别也,信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

  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则谓之《易》;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则谓之《书》;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则谓之《诗》;以言其条理节文之着焉,则谓之《礼》;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则谓之《乐》;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辨焉,则谓之《春秋》。是阴阳消息之行也,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辨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夫是之谓六经。六经者非他,吾心之常道也。

  是故《易》也者,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书》也者,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诗》也者,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礼》也者,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乐》也者,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春秋》也者,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君子之于六经也,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所以尊《易》也;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所以尊《书》也;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所以尊《诗》也;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着焉,所以尊《礼》也;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所以尊《乐》也;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辨焉,所以尊《春秋》也。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忧后世,而述六经也,由之富家者之父祖,虑其产业库藏之积,其子孙者,或至于遗忘散失,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以免于困穷之患。故六经者,吾心之记籍也,而六经之实,则具于吾心。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种种色色,具存于其家,其记籍者,特名状数目而已。而世之学者,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牵制于文义之末,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是犹富家之子孙,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日遗忘散失,至为窭人丐夫,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曰:「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何以异于是?

  呜呼!六经之学,其不明于世,非一朝一夕之故矣。尚功利,崇邪说,是谓乱经;习训诂,传记诵,没溺于浅闻小见,以涂天下之耳目,是谓侮经;侈淫辞,竞诡辩,饰奸心盗行,逐世垄断,而犹自以为通经,是谓贼经。若是者,是并其所谓记籍者,而割裂弃毁之矣,宁复之所以为尊经也乎?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在卧龙西冈,荒废久矣。郡守渭南南君大吉,既敷政于民,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将进之以圣贤之道,于是使山阴另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又为尊经阁于其后,曰:「经正则庶民兴;庶民兴,斯无邪慝矣。」阁成,请予一言,以谂多士,予既不获辞,则为记之若是。呜呼!世之学者,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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